问:“咋的了?” 服务员说:“二零六的客人找老板,说让咱这儿管事的过去一趟,要不您去瞅瞅?” 老栾一听,立马起身:“行,我过去看看咋回事儿。” 说着就牛逼闪电地往二零六走,“哐当”一下推开包房门,问:“咋的,哥们儿找老板有事儿啊?我是这儿的副总,有啥事儿跟我说一样!” 那客人挺平静地说:“兄弟,你瞅瞅,我们在你家点了两瓶洋酒,这酒喝着味儿不对啊。”老栾撇撇嘴:“啥玩意儿不对?我尝尝。” 说着就倒了一杯,“咕咚”一口闷了,接着就骂骂咧咧:“操,洋酒不都这鸡巴味儿吗?跟马尿似的,没啥毛病!我跟你说,这夜总会是我军哥开的,我叫栾胜吉,你在这地界上随便打听打听!你跑这儿来找事儿挑刺儿,那是来错地方了,听着没?赶紧消停喝你的!” 说完,老栾转身就要走。那客人赶紧喊住他:“哎哥们儿,不是跟你吹牛逼,这酒真不真,咱一口就能尝出来。要么你给咱换一瓶呗?咱花好几千块钱,总不能在你家喝这勾兑的玩意儿吧?这玩意儿能喝吗?闻着都刺鼻子!” 老栾立马炸毛了:“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啊?别鸡巴在这儿作妖,别在这儿膈应人,听没听见?你要是敢在这儿跟我装牛逼,我可他妈不惯着你!换不了!能鸡巴喝就喝,不能喝就给我滚犊子!” 客人也火了:“你跟谁俩这么说话呢?” 老栾这小子也是手欠,一听这话,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就往客人脑袋上砸,“啪嚓”一下,直接给人干倒在地。 跟那客人一块儿来的还有两三个兄弟,“噌”地一下全站起来了。 老栾更横了,从腰里掏出把大卡簧“啪”地掰开,指着他们吼:“操!都他妈给我听着,再敢在这儿整事,我全给你们扎了!也不打听打听,我栾胜吉是干啥的!赶紧给我消停点,滚犊子去吧台买单!差一分钱,你们一个都别想走!” 客人捂着脑袋:“你敢打我?” 老栾梗着脖子:“打你咋的?操他妈看清楚地方!赶紧去买单!” 那几个人瞅了瞅老栾手里的卡簧,啥话没说,扶着被打的兄弟站起来,到吧台买了单就走了。 可老栾不知道,他这一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——被他打的那主儿,压根就不是普通客人,人家是警察,这事儿算是结下梁子了。 那人家能惯着你吗?直接找手下抓人。 这边人一到夜总会,没二话,直接就把保安队长张保国和栾胜吉给薅着胳膊拎起来,跟提溜小鸡似的扔上了车。 老栾一瞅这阵仗,心里门儿清——指定是那天打错人、捅着硬茬子了,他赶紧拽着张保国低声嘀咕:“一会儿到了地方,你把那事儿全往自己身上揽,听见没?给我扛下来!” 张保国脸都白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栾总,这……这能行吗?” 老栾眼一瞪:“咋不行?养兵千日用兵一时,没听过啊?我一天事儿多,要是我进去了,军哥这边的活儿谁来盯?” 张保国还想辩解:“可我刚结婚没多久啊……”老栾拍着胸脯打保票:“你真要是进去了,我指定想辙把你捞出来,保准没问题!” 张保国被他哄得没辙,只能应着“行行行”。结果到了问话的地方,张保国压根没顶住——他心里明镜似的,凭啥替老栾扛这事儿?当场就把所有事儿一五一十全推到了老栾身上。 就这么着,老栾因为这事儿被抓进去教养了。 不过韩海军在道上确实有点能耐,花了钱、托了关系,没多少日子就把老栾从里面捞了出来。 老栾一回到夜总会,立马就把办公室门一关,让人把张保国给叫了进来。 张保国刚一进门,老栾就拍着桌子骂:“张保国,你他妈可真行啊!我当初没白“疼”你,我还没咋地呢,你倒好,把所有屎盆子全扣我头